下午的例会季篁有课没参加。彩虹挤到关烨身边悄悄说话。
“关老师，季篁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不留校啊？”
关烨说：“他本来联系了留学。加州大学的全奖。出国前母亲突然病重，只得取消了计划。本来是要留校的，他选了这里，一样咱们大学也不差，二来这里离他的家乡近点。有什么事好照应。”
“哦，这样啊。他的家乡在哪里？”
“在中碧。”
“中碧煤矿？”
“大概是吧。”
“那他……”彩虹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家庭很困难？”
“嗯。他父亲死于煤矿事故。母亲身体不好，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
“不是，我听我导师说的。彩虹，你跟他是同事关系，这些家庭的事儿就别打听了。”
彩虹诧异：“为什么？”
“季篁可不是一般的心高气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