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金融本质(2)

其实,这个叫彩凤的姑娘已经是少妇,虽然青春已稍微有点儿远了,不过风韵犹存,因为心态和环境的原因,所以看起来跟二十左右的大姑娘简直没什么两样。两只眼睛好像洞庭湖的湖水一般深邃,两颊绯红好比三月的桃花,吹一下都怕破了,顾盼之间,风情万种,尤其是波涛汹涌的峰韵和小蜜蜂蛮腰以及圆滚滚的后摆,前凸后翘仿佛印度的绝色美人,让人真是垂涎欲滴。

看到农夫敲门,大概因为独居野外或者因为天生善良而好客的性格,彩凤很热情地开了门,忙不迭给农夫奉上滚烫的热水,让他洗去一路的风尘。

天很快就黑了。

心灵手巧的彩凤,三下五除二在厨房里炒了几个上好的家常菜,不一会儿工夫就摆上桌面,农夫也洗簌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小方桌边上,一边吃饭,一边聊家常。热情的彩凤还摆上陈年的重阳酒,这让农夫多少有点儿受宠若惊。两人觥筹交错,主客之间都是热情如仪。饭后,彩凤帮农夫在客厅里摆好沙发,铺了被褥。四目相对之间,恍如万种风情在相互道晚安的时候尽收眼底——至少在农夫看来是这样。

安排妥当,彩凤自己进了内屋,关上了门。

农夫因为酒兴起来,恍惚之间,只觉得彩凤的样子总是在自己的脑子里转悠,那种妩媚和动人,真是让人情不自禁。农夫睡意抵不上“性”趣,只好在床上烙饼。就这么煎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时辰,也可能不过就是半个时辰,实在忍不住了,农夫耳朵贴到内屋的门板上,仿佛听到彩凤也是辗转反侧。当然,这可能是酒兴的作用让农夫产生的幻觉。不管如何,想起彩凤的千般美好以及他自己充分的想象,农夫觉得彩凤应该也是在床上烙饼的,不然,何以自己这么煎熬呢?憋足勇气之后,农夫拍了拍门。半天没有反应,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起床和开灯的声音,内屋的灯亮了。

彩凤悠悠地问:哥哥您好,有什么事吗?

彩凤黏乎乎的声音,对农夫来说简直就是直接的诱惑,农夫柔情无限地说:外面好冷啊,大妹子你可以开个门吗?彩凤问开门做什么。农夫说我也想到里面去睡。彩凤说这个不大好吧!屋里只有一张床呢。农夫说没什么,只要在屋里睡,总比在外面好一些,哪怕就是睡在地板上,也要比在外面睡的强很多,外面实在太冷了,手脚都冻僵啦,这不,现在跟你说话,牙齿都在打战呢!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冰冻,反正农夫的声音确实颤抖了。

不管怎么样,农夫牙齿打颤还是让彩凤听出来了,看来外面真是冷,怎么能让客人这么冷呢?满怀歉意的彩凤,睡眼朦胧地开了门,然后帮农夫把被褥都搬到内屋,铺在床边的木板上。等农夫进门之后,彩凤关上门,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惺忪迷糊之间对农夫再次道了晚安,就钻到了床上的被窝里。

农夫在日本式的榻榻米上躺着,心中仍旧是七上八下,因为刚才看到彩凤穿着睡衣的样子,那种半朦胧的睡衣非但没有掩饰彩凤的魅力,反而产生一种魔力,在若隐若现之间,让人更是激情澎湃。

农夫虽然在榻榻米上躺着,心里、眼里仍旧还是彩凤的身影,那种魅力兼魔力,简直让人不能自已。恍惚之间,农夫看到的全都是彩凤闪闪发光的诱人的胴体。不到一根烟的工夫,农夫已经被自己的激情彻底击溃。黑暗之间,他摸索着往床上爬,因为激动和紧张,腿脚磕到床沿,也不知道磕破了没有,此时的农夫,即便头上顶着一把刀、身边有20个西部城管拼命拦着,也要奋不顾身啦!农夫好不容易摸到被子的一角,掀开,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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