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就是男人,此时此刻,他当然有一个男人想做的事,但他害怕自己会错了意,弄得很尴尬,又怕自己没及时会意,让人家生气。高就左右为了难。
姑娘没有让他继续为难下去,人家翻身倒在了床上,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此寓意已经相当的明显。高就的荷尔蒙,被不可抑制的调动出来,并且一下子就顶到了极点。
高就豁出来了,他在心里鼓噪自己说,你再不行动,你就不是男人了。
那晚后,高就和外企经理大H同居了。
他搬进了外企经理的公寓,是外企经理大H坚持要他搬过去的,大H的坚持很娇嗔,她说方便。高就不知道她说的方便,到底是上班方便,还是别的方便,他怀疑她说的是别的方便,他希望自己没有猜错,如果真是他猜的那样,他们就想到一起去了。因为,他也觉得方便。
两个人都有些饥渴,昏天黑地的同居了不到一个月,高就都有点要被掏干了感觉。夜夜当新郎,绝对令高就喜忧参半,喜的是,想尽欢时就尽欢,忧的是,荒废太久,不尽如人意时有发生。尽管如此,高就依然愿意先这么处下去。
高就的相处概念跟别人有点不一样,他的相处就是过日子。他像过去跟前妻过日子一样,只要单位没大事,每天必定按时回到外企经理大H的公寓,进门先一头钻进厨房洗菜做饭,等大H进门,至少三菜一汤已经上桌。饭后陪着外企经理大H看电视说话,接受人家姑娘的一些哼哼唧唧,腻腻歪歪,然后洗澡上床,几乎每日云雨。
同居一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天,外企经理大H跟高就说,我们都不小了,那个也很和谐,结婚吧。外企经理大H的问题有些突兀,高就还没有想过,他不好回答,于是就没有回答。后来,人家又追问了他几次,他就实话实说,说没想好。
这有点惹恼了外企经理。
在以后的日子里,外企经理大H表现的有些无事生非,或者是没事找事,然后把小事变成大事。有一次,两个人正脑袋挨着脑袋,亲昵的一起上网浏览,画面上出现了一些女护士的小道新闻,说女护士都和医生有染。外企经理大H立即不屑的说,一个小护士,也就这点本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或许,是说者就是有意。高就的脸色立即就变了,并且迅速起身离开,起身后又好像不知道要去哪,就犹犹豫豫地走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高就听见外面传来铿锵的声音,“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是不是说到痛处了?看来你还是忘不了她啊!那你跟我在一起算什么啊……”
高就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企图用哗哗的水声,掩盖住外面的声音。终于,他听的外面声音消失了,他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却惊愕的发现,外企经理大H怒目圆睁,堵在卫生间的门口。
“你说啊?怎么啦?我连女护士都不能说了?就因为你前妻是个护士?你那么放不下她,你干吗跟我在一起呢?你不想跟我结婚,是不是想着跟人家复婚呢?”
全是疑问句。
高就是个息事宁人的男人,不管那些问题他能不能回答,想不想回答,他都一一回答了。他解释的唇焦口燥,中途想喝口水润下嗓子,都被大H一把夺下。总算,外企经理大H不言语了,反而忽然又变了一副面孔,她热辣辣的贴上来,三下五下脱下了高就的衣服,在高就的身上狂吻起来。
很奇怪,和外企经理大H同居的日子,高就却越来越多的想起前妻,不是那种情人间的想念,而是一种参照。实际上,除了前妻,他也没有更丰富的参照了。
前妻是一个沉静的女人,他们虽然离婚了,可他们结婚七八年,从来没有发生过激烈的争执,最严重的时候,就是前妻坐一边发呆,任他在一边着急上火,前妻嘴里就是一句话,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理我。让他的火气完全没有出口。他们一直相敬如宾,丈夫做得很尽职,老婆当得很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