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独木舟
很多年前读过杜拉斯:“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
这种煽情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当时迅速俘获了我的爱情观。
曾经可以把今生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不是幸福的赌注,而是生存的赌注。好像他除了是你的世界外还兼职了你的氧气,是你生存的必需。
每个城市热闹道路上都有拥挤的人群,每个城市老旧窗棂里都有漫长的等待,每个城市相爱的季节中都有大雨倾城的光景,但不是每个城市有恰到好处的爱人和厚实的归属感,这便是奋不顾身的理由。
留下,无非就是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
如分手后经过三万米高空,眼帘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倒映着隐忍跳动的情绪。抑或因其他缘故再回那个待了几年的城市,列车靠岸,行囊背起迈开脚步,街头巷尾张望也闻不到任何相交线,心有惶恐。
离别,一如古书陈述的老死不相往来。
当乔磊以几乎无可挑剔的面貌重新出现在别琼面前时,权力终于反转自己可以逆袭过去屈辱的生活,那样才会考验你是否真正的爱一个人吧。
爱上一个人最初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可是有朝一日紫光东来,重返年轻之地,还在爱着那个人。只有到这时候,才松一口气,曾经的奋不顾身好像有了归途。所有长夜漫漫的煎熬,大可化作一句新的:“嘿,我们现在可以在一起了吗?”肯定的答案能不负平生,否定的答案就用已有的强大,再保护自己一次吧。
你大概只有在他身边自卑过,温顺得像个没有骨架的雏菊。很久以后你在别人眼里都有些高冷了,你才知道,好像你也只有给一个人低过头。
这就是不计较的曾经。爱过的人,情分从滋生就难抹去。最多也就是宽慰自己换一处居所,淡一个圈子,假装忙碌般隐身或者离线,仿佛羞耻般不轻易示人。
但是到底发生过什么,还在发生着什么,只有你知道吧。
中学时的温沈锐和别琼会让我想起一位长者说过的话,她说如果你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人,是最不屑计较现实的,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别说每天只能吃白菜,就是每天捡白菜吃都乐意。
后面应该还有些什么要说的,可她没说,我也就只记得了这一句。
年少时的恋爱,从来都与生活无关。只要相爱,就愿意拼尽全力去维护它。
很多在艺术作品里发生的故事,真实生活往往演绎得更加激烈。邵小尉和戴川的爱情轰轰烈烈,驶向了让人始料不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