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依捂着耳朵,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不会吧,我把自己说得那么欲求不满?”
舒朗不无得意地说:“既然你都说了,明天我就抱着你上——我的床。依依,我这样够配合吧?”
“少来,”易依脸上带着红晕逞强,“老娘不吃这套,明天老娘还是纯情少女!”
舒朗笑笑,“恐怕你已经自毁形象变成欲女了。”
他拉开门,又讨厌地笑着折返回来:“妞,其实我很期待明天,一定是场好戏。”
易依毫不客气飞起一脚:“演戏之前我打算先把你吊在楼下打一顿。”
“表演SM吗?”他大笑着走开,心里却不无感慨,她就是这样,性子不服输,嘴上也不服软。
这种妞,倔强又迟钝,真折磨人!
他回房睡觉去了,易依把自己抛到大床上再度失眠,她很想跟舒朗说,其实自己没那么幼稚,只是当时思维受了局限,才让颖萱误解了意思。
汗,居然还自己宣称生猛!
还说舒朗丢盔弃甲!
还说每天好几场!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舒朗那小子一定鄙视自己了,一定的。
还有,他干吗那么随便地抱人上床?还那么恶心地说了句“真调皮”?
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着,她敢肯定,此时此刻,自己这点儿私人的“闺房乐事”已经被颖萱散播出去,霜霜和文娜肯定一个作着酸诗,一个说着正常,不遗余力地取笑克里斯虎妞。易依悔恨不已,思考着明天该怎么应付闺密。对,反正闹到晚上她们几个就撤了,还能管夜里的事儿?
可是,凭什么就让她们以为自己和舒朗苟且了?
凭什么她们还认为自己男友某方面不济?
假的男友也不行,那是个人名誉问题。
思维乱得一塌糊涂,她恼怒地将枕头抛在地上,起身又去砸舒朗的门。舒朗丝毫没有睡意,当然,他是纠结于那句“没几下就败下阵来”。
一看见她,他就又笑得戏谑:“怎么,提前来彩排?来吧,我今晚出租半边床,顺便赠送床伴。”
易依瞪他一眼,坐到他床边,舒朗心下了然,还是忍不住逗她:“想让我证明能力不错给你争光,还是装作萎靡成为你朋友的笑柄?”
易依气道:“老娘威胁你,明天不许乱说,你要听我的指示。”
“那这样好了,我们猜拳,三局两胜,谁赢了听谁的。”
“我才不跟你玩儿这么幼稚的游戏。”
舒朗笑得坏极了,“我看你是怕输。”
明知道是激将法,易依还真不愿就这么让他得意了,舒朗胜券在握,“石头、剪刀、布!”
他伸出的是拳头,可易依偏偏伸出一个巴掌。
舒朗郁闷了,颖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哎呀,”易依惊叫,“怎么出了这个,真不习惯,还好赢了。”
“石头、剪刀、布!”
他又输了,看着他的一脸错愕,易依哈哈大笑:“是颖萱跟你说我会只出剪刀的吧?告诉你,老娘在小事上让着她们,到了关键时候可不含糊,哼哼,兵不厌诈吧?我想好了,不就是假恩爱嘛,不就是吹嘘你雄霸天下勇猛无敌嘛,这事儿绝不能成了潘颖萱耻笑我的把柄,不然她会一辈子说我找完同志又找无能!”
舒朗笑出了声,她要早说打算这样,又何必猜什么拳?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妞,我一定好好配合!”
易依的手指戳着他肩头:“你和女人鬼混的时候啥样我管不着,可是这次不能让潘颖萱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