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你的身体好吗?”矶村浩作手里依然不符合中国的老理儿。
“哼哼,承蒙矶村先生挂念啦。”李鹤卿皮笑肉不笑。
杜岩瞪着矶村,“哼哼,先生可有点儿不讲究啊。”
“杜老板,是我不讲究,还是你不讲究?”
“介……”
“说好了一块儿上来,你怎么自己先跑上来啦?”
“我……我介是跑上来上厕所。”
“楼下没有厕所吗?”
“我没带纸……”
“那现在你找到纸了吗?”矶村歪着头,眼里露出凶光。
“找到了……”
“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去方便了。”
杜岩看看矶村,再望望黑夹克和大胡子,回头捏了貉子一把,扭头奔了病房里的洗手间。
“杜老板!”黑夹克正好站在厕所门那,见杜岩过来把手一横,“我想你最好去外面的大厕所,这是病人用的。”
“没事的,杜岩,你去吧。”貉子靠在床头上,挥了挥手。
“哦……”杜岩最终还是出了门。
“你们也出去。”矶村打发走了两个手下,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上。
“矶村先生,我貉子是痛快人,有什么事儿,就直说。”
“呵呵呵,李桑……”矶村掏出手绢来,在鼻子上按了几下,“这屋里很热嘛。”
“你可以打开窗户。”
“不必啦,你是病人,要受到关爱的。”
貉子笑笑,“不开窗户,怎么说亮话呢?”
“哈哈哈。”矶村也笑了,但是他马上转入了正题,“李桑,其实,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你不应该对你的朋友们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