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东一把把王涵嘴里的烟夺下来,捅进自己嘴里狠抽了几口,小心地捻在烟灰缸里,“这个也要注意!”
郝小梵一个劲儿地往后撤,双手背在身后。
“王涵,你说的那事儿……就是昨晚上医院闹蛇,风向东他……”林咏裳王着风向东,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嗯,他念了几句咒,我怀疑这小子懂点儿巫术什么的。”
“拉倒吧,我真不会什么咒语。”向东仰头靠在沙发上,“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妈是锡伯族人,那两句话,就是锡伯语。”
“是啊!”王涵瞪大眼睛,“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风向东笑了笑,“其实我就会那两句,小时候,我妈喊我的时候,经常用这两句话。”
“那这两句话什么意思?”林咏裳很有兴趣,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风向东。
“‘嘿哪高日阿,阿彻米’好像是喊我老实点儿。‘甫嗷哪,阿密嘟’貌似是叫我一边儿玩去。”
“哈哈哈……”王涵乐得前仰后合,“敢情就这个啊!”
林咏裳眯着眼睛,想了想,“先别笑,别看这两句话,用锡伯语念诵出来,听你说,好像对那些蛇真的起了作用。”
“嗯,我越来越觉得,锡伯族跟六兽铜匣有着密切的联系。”王涵严肃起来的样子,似乎很有魅力,至少他自己觉得有,而且大有特有。
风向东不言语,抱着肩膀依然坐着,像一块呆木头。
林咏裳点点头,“我一直这么认为,你们觉得,这三个盒子是不是可以同时打开一下呢?”
“别介,现在盒子齐了,说不准打开以后又蹦出个什么来呢,那不要了亲命啊?”郝小梵自然躲得远远的。
王涵、林咏裳和郝小梵,谁也不提打开盖子的事儿。
风向东沉默了一会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谁也不动是吧?”
“怎么?”仨人全把目光会聚在风向东的身上。
“我也不能动。”
“那不废话吗?”郝小梵撇了嘴。
“但是,如果这盒子有锡伯族的诅咒附在上面,那么锡伯族人是怎么用它的呢?”
林咏裳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向东说得对啊!你接着说。”
“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