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伯族?”
“对,北方的游猎民族。”
“咱考古学课貌似提到过……”
“你这纯属扯淡。”
“怎么个扯淡了?”风向东有点不忿。
“上学那会儿,你上过几节课?跟真的似的。”王涵的肩头晃得比貉子还厉害。
“我……”风向东有点下不来台。
“锡伯族与古代鲜卑和近代满族有一定的关系。”王涵不管他,自顾着跟当初学习刻苦的貉子念叨,“那天我表妹她们打开盒子的时候,见到了六兽铜匣里面的满文。”
“怎么是满文?”风向东好像逮到了王涵的错误。
“锡伯族属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满语支,跟满语很接近。锡伯族兼用汉语、维吾尔语、哈萨克语。锡伯文是民国三十六年,也就是1947年,才在满文基础上改变成为锡伯族特有的文字。”
“那你怎么就认定是锡伯族而不是满族呢?”风向东继续抬杠。
“因为……六兽铜匣打开以后,铜盒底部伸出一个张着嘴的铜质怪兽头。”
“那又说明什么?”
“那个怪兽,就是锡伯人的图腾,鲜卑郭洛。”
貉子挑起了大拇指,“王涵挺了解锡伯族啊。”
“一般般吧,老子出身贫农,不像有的同志,家里底子厚,不学点真东西,不饿死才怪。”这话说得,明显是在挤对风向东。
貉子听出王涵话里有话,也知道他仇富的脾气,赶紧活跃气氛,“行啦行啦,改革开放啦,还弄什么阶级斗争?啊!我记得,锡伯族是古代鲜卑人的后裔。锡伯族与北朝拓跋鲜卑有相同的图腾——鲜卑郭洛!”
“对!”王涵谈起锡伯族,大有兴趣。
“在锡伯族民间传说中说,锡伯族的先民鲜卑人,古时南迁,在鲜卑山,也就是今大兴安岭的山里迷失了方向,被困在那儿,没吃没喝儿,差点OVER了。后来,有一种神兽在前引路才出了山,来到当时的南方大泽,也就是今天的呼伦贝尔草原。”
“行啊,貉子!”王涵也挑起了大拇指,但是没意识到貉子看不见他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