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亚松挑起大拇指,“哈哈,痛快!不错,我的确是想和你们谈一桩大生意哦。”
风向东急道:“我说,我的铜盒子你到底买不买?啰唆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懂。”
托比亚松笑嘻嘻地望着风向东,“风先生,您这个六兽铜匣打算卖多少钱?”
这时候杜岩却一拉风向东,张开手掌摇了摇,似是让他不要着急。
哪知道,风向东却领会错误,见杜岩伸出五个手指摇了摇,当即一撇嘴:“五十块!不能再低啦!”
好家伙,这一下貉子和杜岩差点晕倒。
杜岩心说:哥哥啊,你着嘛急啊,五十块就把这个清仿明的东西出手了?它再仿也是清朝仿的呀。清朝铜器再不济,也没卖到过一千块以下的啊。
可是风向东话已出口,由于他是卖主,故此已是覆水难收。
托比亚松呵呵地笑了一阵子,对风向东道:“看起来你很淡泊名利啊,这个六兽铜匣,貉子和小杜见我很看重它,本来打算帮你大大地敲我一笔,谁知道你这一句话啊,可是让他俩一片苦心付之东流啊。”
貉子脸上一红,心道:这托比亚松,真是一块老姜!敢情人家早就看出了我们的用意了。
杜岩支支吾吾地道:“托比,你……你……我们,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啊。”
托比亚松一摆手,嘿嘿地笑,“好啦好啦,不谈这个了,这个六兽铜匣,价格嘛……”
风向东以为他要杀价,赶紧道:“四十八!少一分不卖!”在风向东的概念里,四十八块钱能买一箱不错的方便面。
貉子从身后拧了他屁股一下,“少说一句不会把你当哑巴!”
只见托比亚松伸出五个手指,举到貉子面前,“你的朋友不懂行情,我跟你谈。这个价——五万!”
“啊!”风向东的下巴险些掉了。
“美元。”托比亚松继续说道。
“啊!”杜岩的下巴真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