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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被人劫道儿了,我觉得决生死的时候到了。”
“说说。”
陆少阳说,今天和于纯风在外面吃酒,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伙糙汉,刀枪棍棒斧,一样不落,个个咄咄逼人。
陆少阳问,你们是不是想打劫?
领头大哥说:“从我们的面相上,你可以看出我们是一群依靠暴力手段获取经济利益的人,是不是打劫,真的重要吗?”
于纯风说,呵呵,你不知道我是谁。我的乾坤挪移大法只要稍一发功,立刻可以飞到九霄云外,你们想劫我们的道儿,嫩了,太嫩了。
说完,为了印证这一切,于纯风扎了个马步,两掌催动,一番上下狂舞,手搭陆少阳,后者只觉一股混浊内力,这内力一股臭脚丫子味儿。陆少阳屏气凝神,闭眼倾听,听得于纯风大吼一声,乾坤大挪移,张无忌附体,再睁眼。
只往前挪了三尺有余。
陆少阳说:“于弟,我明白了,你这乾坤大挪移,也就能把你从床上挪到床下,厕所挪到厨房。”
“胡说!我一直挪得很成功,主要这次带上你,两个人重量大,容我再试。”
“还来?嫌命长啊?”正说着,一把九环大刀已经不友好地伸了过来。
于纯风双膝一软,说:“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还有五两银子,我全给你们。”
陆少阳说,大哥,我们没钱。
“少装蒜,全掏出来。”
“大哥,五两不少了,能捏一次脚了。”
“嫌命长啊?”九环大刀再一次不友好地伸了过来。
陆少阳看了看对方手里的精钢兽首九环断头刀,再摸了摸自己腰间木剑,决定放弃抵抗,掏出靴子里的钱包,双手奉上。陆少阳说,这件事儿以后,他和于纯风都感到很挫伤,觉得腰板儿挺不直了,人生一片屎黄。
“师父,奇耻大辱,这次非决生死不可,快把剑给我,我回头劈了他们。”
师父说,人家劫道儿的,我们也应该理解。现在工作那么难找,几个小伙伴走到一起,发现心中还有长燃不灭的火,于是拿起刀枪棍棒戟,自主创业,劳动致富,虽然暴力了一点,但是并没有什么大错。
“师父,你就说给不给吧。”
“不给,你火候未到,太Low。”
8
“师父,程英英被人调戏了,我觉得决生死的时候又到了。”
“说说。”
陆少阳说,城南的高衙内调戏了程英英,摸了她小半边儿臀肉。
如果说调戏良家妇女是一门武功,那么高衙内早就已经是武林至尊,多年调戏,已入化境。高衙内能够做到在同一时间调戏视野范围内的所有良家妇女,手法娴熟。坊间常说,你想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良家妇女吗,你想知道她偷过情吗,出过轨吗,在外省有没有娃吗,带她上街,去找高衙内,如果被调戏了,不要怀疑,她一定是良家妇女。
对于这件事儿,陆少阳答应程英英,一定帮她弄死姓高的。
“师父,又是奇耻大辱,这次再不决生死,天底下就没有需要用命搏的事儿了,快把剑给我,我回头劈了姓高的。”
师父说,你知道他爹是太尉吗,国防部长你懂吗。你打他之前是咽不下这口气,但你相信我,你打完他,就只能等着咽气了。同时,从好的方面说,证明程英英是一位良家妇女。
“师父,别扯犊子,给句话,我有觉悟了,你还不给?”
“不给,这次更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