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杨伟
"唱得真好!杨伟,什么时候在邵体馆开个人演唱会?"当乐队中场休息,杨伟又过来跟我们套瓷的时候(补充:主要是跟血风筝套瓷,杨伟不是弗雷迪-默丘里,我也不是奥斯卡-王尔德),血风筝这么笑咪咪地跟他说。
"等有机会吧,还不知道学校给不给批准呢!"杨伟说。
"前途是光明的,我对你有信心,你刚才在台上唱"洋人妹妹,我爱你"那首歌时,那股劲头,还有真有几分神似那个谁谁……"
"Nirvara!"杨伟象个癞皮狗或者说象个太监那样猴急地给血风筝提示道,他乐得暗中放了四十个很臭的哑屁,还自以为没有人知道,靠!这个杨伟患者。
"对,Nirvara,你刚才还真像Nirvara,就是头发颜色差了点,不过灯光一打,别人也分不清是金色还是黑色。"
"你不是在骗我吧?"杨伟又乐掉了两颗门牙,(呕,对不起,我这儿出现了笔误,我忘了杨伟这厮是没有门牙的。)
____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对待敌人要象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所以我这么糟蹋杨伟也是有理论依据的。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毛主席还说了:相信我,没错的。
"那能啊!不过我对音乐是外行,比喻得不恰当你可千万不介意。"
"哈,你比喻得很到位,血风筝就是血风筝啊,对音乐这么有悟性,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研究研究!"说着说着,杨伟就把他和血风筝之间的脸部直线距离从一点三米拉近到零点五米,四分之一炷香之后……
四分之一炷香之后,这个女人的男朋友-----也就是我,将会把这个距离从零点五米拉回到一点三米。
"好啊!小时候我爸妈老逼我练琴,希望把我培养成一个钢琴家。那时候,一放学,就被爸妈逼着弹钢琴,一弹就是好几个钟头,从小学到初三,几乎天天都这样,后来,总算混了个八级证书,再后来,还是教我钢琴的那个教师,准确地讲,是我的最后一个钢琴教师-------也是第八个钢琴教师把我救离了苦海,他对我父母说:"这孩子,心太野,不适合弹钢琴,再勉强下去,可能还要耽误她其它方面的发展。"我父母这才饶我一命。从那时候到现在,我就很少接触音乐了。一看见钢琴,就有一种恐惧感从心中直涌上来。”
我不知道钢琴八级有多牛,我想就算不比英语八级更牛B,至少也应该是双胞胎小母牛++++一样牛B吧!
快看杨伟!大家快来看杨伟啊!围他个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把眼睛象探照灯那样往他脸上打吧!嚓嚓嚓嚓!!看他个大小便失禁、心慌失眠、老喜欢吃酸的还直想吐!杨伟怎么了?杨伟好看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鼻涕流得长长的,杨伟被血风筝给整蒙了,正所谓山外有山,牛外有牛,又所谓不怕不识牛,就怕牛比牛,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那就不能再跟你研究了,应该说向你学习才对,这摇滚啊,既需要我这男性粗旷洒脱的一面,也少不了你那女性缠绵细腻的一面啊,比方说很多乐队,象卡百利啊、洞穴啊、塑料洋子啊等等都是阴阳结合、水乳交融、春暖花开、人见人爱的。血风筝啊血风筝,同学这么多年,你还把你这绝活瞒着咱们,太不地道了吧!"杨伟神志不清地说:“你要是早说,我这键盘手也不用找王五六那个混蛋了,他水平不行,瞎弹一气,老拉我们芝麻糊乐队的后腿,身为队长,我老早就想他开掉了事,但是天下虽大,好键盘能有几人?高手难求啊,所以也就一直将就着用他。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咱们乐队?”
____"可是我只会点钢琴,键盘就一窍不通了。"
"哦,那是你谦虚,有你那么扎实的钢琴基础,学起键盘来还不是轻松加愉快,想想看,练拳击的,个顶个的会打架。"
____"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太吵的音乐。"血风筝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