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好色为自污自贱之端(1)

蒋介石在上海陷身花柳,一度不可自拔。

蒋介石纵情声色的荒唐生活,约始于1912年,1919年尤甚,这时的蒋正是走下坡路的时候。早自1915年春夏时起,曾以革命党自居的蒋介石就开始混迹于上海。当时他与陈其美等人在黄浦江边秘密组织策动反对袁世凯的第二次暴动,不久计划落空,但蒋的名字却从此闻名南方各省,他自此再也不是无名之辈。蒋介石真正贪迷于声色,居然是在他受粤军将领排挤,从福建流落到上海以后。这时,经过挫折打击的蒋介石早已风光不再,几乎变成了个地道的无业游民。当他乘坐前往沪上的客轮时,满脑袋想的都是漂亮女人,特别是想起他当年在东京同居过的女友。蒋介石在万念俱灰之时开始倾慕十里洋场中美艳的青楼中人。

3月里蒋氏从福建去上海时,就暗暗下定了决心,在日记中十分清楚地记下“好色为自污自贱之端”,并极力要求自身这次再来上海,一定要远离艳色,“戒之慎之”。然而,远离溪口、远别妻儿的蒋介石,毕竟在生理上有着对异性无比强烈的要求,因此当他搭船抵达香港时,就发现很难把握住自己的非分之念。蒋介石一路上总在日记中写下“见色心动”或者“见色起意”之类的文字,这说明他在客轮上遇见了不少绝色的女子,每当他瞟一眼女人,心下就忍不住邪恶之念。不多时他到了香港,下榻在铜锣湾的客栈里。蒋介石原以为他会在不断自警下,守住自己不再嫖娼的底线,哪知他到香港后,在他的日记中竟然又出现了“见色心淫,狂态复萌”等语。蒋介石也许正因为又想到那有名无实的妻子毛氏,故而在香港又一次步入烟花禁地。他违背意志地与妓女们疯狂作乐,等他返回客栈时,却又为自己的荒唐发出一阵阵悔恨的叹息。蒋介石在香港时写的日记中曾有这样的自责:“介石以日看曾文正书,不能窒欲,是诚一生无上进之日矣!”蒋介石就在这欲戒又犯、既恨自己亦恨毛福梅的复杂心态中,鬼使神差地抵达了极为熟悉的上海滩。在这里,他本来有许多机会回到奉化家中,可他只要想起毛福梅,归乡之念便猝然消逝。于是,蒋在矛盾的心态中又自沉花街柳巷,重新过上了坐拥丽妓、纸醉金迷的生活。

蒋介石这一时期的生活无疑是糜烂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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