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福梅嫁蒋,与“色”字无关(2)

蒋介石在1915年始写的日记中,当然不可能记下他当年与毛氏初识与初婚的感想与评价。但是,他在若干年后亲笔书写的文字资料中,对毛福梅仍然留下了一些可供今人考证的文字。尽管蒋的这些文字有限,而且大多不记毛氏的优点,但仍然可以看出蒋介石在心中自始至终都被看做是结发妻子。关于蒋介石的发妻毛氏及继室宋美龄等人的情况,蒋介石曾在他亲笔撰写的自传中谈到如下内容:“蒋周泰,原名瑞元,一名中正,字介石。保定全国陆军速成学堂第一期毕业。考进日本振武学校毕业,高田野炮第13团士官候补生。大元帅府参军、大本营参谋长、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校长、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陆海空军总司令、行政院院长、国民政府主席、第一任大‘总统’。清光绪十三年丁亥九月十五日午时生。清光绪三十三年加入同盟会。民国十九年十月接受基督教洗礼。配毛氏,民国十年出为慈庵王太夫人义女。民国十六年继配宋氏美龄,美国韦尔斯利大学博士,立法院立法委员、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光绪二十五年己亥二月十二日生。子经国、纬国。……”在蒋介石手书并进入档案的这份要件里,蒋在妻妾一栏中,只记载了毛福梅和宋美龄两房妻子,余者皆不入内,其中正史野史均有其名的侍妾姚冶诚和据传已经结婚的上海情人陈洁如,均没有在蒋介石的笔下现身。蒋的这份重要自传,虽然在提到毛福梅时只用了极其简略的文字,但毕竟他直到与宋美龄正式结婚后,仍然承认毛氏是他的发妻,这不能不说是蒋介石发自内心的真实感情。特别引人注目的是,1927年12月蒋介石与宋美龄在上海隆重举行盛大婚礼之前,蒋本人曾在南京和上海的几张报纸上郑重刊登了一则启事。1927年9月28日刊载在《 民国日报 》第三版上的《 蒋中正家事启事 》,是蒋应宋美龄之要求向公众作的家事宣示,他在这份重要的文件中就提到了毛福梅女士。蒋称:“各同志对于中正家事,多有来函质疑者,因未及遍复,特此奉告如下——民国十年元配毛氏与中正正式离婚。其他两氏本无婚约,现已与中正脱离关系。……”但之后蒋介石再写自传时,居然不忘还有一个结发妻子毛氏,这足以证明毛福梅尽管早就不再受蒋宠爱,但其在蒋家的地位仍旧。

不仅如此,此后由蒋氏族人撰写的《 奉化蒋家族谱 》之中,也始终都记有毛福梅的名字,而她的历史定位自然亦是蒋介石的发妻。蒋介石亲笔撰写的自传,后来也被编入蒋家族谱之中。鉴于此,毛福梅作为蒋的元配夫人,在蒋家历史中始终都占据不可或缺的一席。但也必须承认,蒋介石与这位年长五岁的元配夫人之间,只有夫妻的名分,而缺少情爱的成分。毛福梅与后来蒋介石看中的所有女人不同,她缺乏蒋介石所看重的“色”,而彼此生隙的主因则是缺少婚姻必备的基础—— 一个“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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