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地坠落着,大雪也清洗不去我们……
疲倦了吧,那去非洲追寻驼队的人永久地生着冻疮了,那去远东虏冰止渴的人永久地予蒙古人为奴了,那曾在帝国城墙下茅棚而居的人永久为绿林白虎啃噬着了……全罗马的神话都已结束,你却在电车门开启的刹那泄露了自己,半透灵魂的一道亮边,被聚光灯晃得泥白色。而它,本应是苹果绿酒里碎不去的月亮,在新的夜空中承启新一个默默涌来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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