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压抑激动的那部分,选择了接受。
我曾经带过Puma给兽医看过感冒、看过尿道结石,两次放在冰冷的金属板上,两次Puma都吓得全身颤抖。那副模样我至今无法忘怀,可能的话,我不愿抱孱弱的它去兽医那里,听一些我觉得很痛苦难熬的话。
有人说,一条狗一辈子只会认一个人当主人。
很荣幸,Puma选择了最爱它的我。
我一直都很害怕Puma会在我在新竹念大学时、台中读硕士班时、在台北写作时,甚或未来当兵时过世。我一直很希望它能在我的怀里阖上最后一次眼睛,并认为它也是如此想法。
如果Puma选择在此时与我道别,不也是契合我们彼此的愿望?
十三年,也许够了。虽然我会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