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寻找诗意的栖居地(2)

污染容易治理难,短时间内有谁能拿出治理生态环境的灵丹妙药?

960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有1/4受到雾霾的影响,受影响人口约6亿,试问中国还有哪座城市适宜人栖居?

答案一定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还是听听小城尼勒克街头的出租车司机老杨的说法儿吧。

老杨是安徽阜阳人,十几年前背井离乡扛着行李卷儿到新疆来讨生活。他走遍了新疆的戈壁沙漠和大小城镇,最终落足在水草肥美、民风淳朴的伊犁河谷县城——尼勒克。

老杨通过辛勤的劳作在尼勒克娶妻生子,过上了美滋滋的小康生活。春节时,他带着妻儿衣锦还乡,一大家子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阜阳老家的父母兄弟劝老杨回来,他试探性地跟妻儿一说,立刻遭到强烈反对。其实,老杨打心底里也舍不得离开尼勒克。回到家乡,环境气候,人情世故,他都已经不适应。

他说,尼勒克环境好,天蓝蓝的,云白白的,空气清新,街道干净,绿化好,像是住在花园里一样。另外,当地人热情厚道,各民族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内地城市闹哄哄的,污染太厉害,人没法儿待。

老杨在家乡待了四五天,在归心似箭的妻儿催促下,急匆匆地返回了尼勒克。

尼勒克县委书记出生成长在当地,对这里满怀深情。2012年赴任伊始,他就跟新一届领导班子提出,将尼勒克定位为“功能综合、率先跨越的典范城市、山水城市、和谐共生的生态城市,生活祥和、人文彰显的甜蜜城市”,打造“甜蜜、富饶、魅力十足的尼勒克”,构建幸福和谐社会。

县委书记衣着朴素,做事认真,言谈恳切。我们从乡镇采访归来已是很晚,他悄悄地坐在唐布拉宾馆大堂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报纸等着我们。宾馆的服务员竟然没有发现县委书记坐在那里。他的平易近人,朴实和善,让我们颇为感动。

谈起工作,他一扫疲顿,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说,2012年年底,中央提出的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对于工作在基层的同志来说,实在是太好了。少了迎来送往,少了客套应酬,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多做点事儿。从县委书记身上,既能感受到基层干部的质朴和直率,还能感受到学者的谦和儒雅,他是苏州大学工商管理研究生。

2013年,尼勒克县经济社会发展在逆势中发展进步,牢固树立“三干两努力”和“黄牛精神”加“天马步伐”的工作理念,成绩可圈可点,亮点纷呈,收获丰厚。

如果没有踏上这片热土,我就没法儿理解当地人对尼勒克深厚的爱。就像诗人艾青所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跟尼勒克人聊天,他们会笑着问,北京有这样的蓝天和新鲜空气吗?听说有个姓陈的富商到“北上广”卖空气,每罐售价四至五元,是真的吗?

除了苦笑,无言以对。开着奔驰宝马,呼吸着有毒的空气;住着高楼大厦,吃着有毒的食品。这就是大都市人生活的窘境。

豪爽的尼勒克人热情相邀,来我们这儿定居吧。碧水蓝天,空气新鲜,牛羊吃的都是百草和中草药,喝的是纯天然矿泉水。诗人来了,爱写诗;画家来了,爱画画;舞蹈家来了,翩翩起舞!

动心了吗?

那就听着邓丽君的歌《小城故事》来做客吧。

小城故事多

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小城来

收获特别多

看似一幅画

听像一首歌

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谈的谈说的说

小城故事真不错

请你的朋友一起来

小城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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