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费曼也有这种激情:
我发现教学和学生能让生活保持前行,如果有人给我创造一个快乐的工作但是不需要我教书,这样的工作我绝对不会接受。绝不。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63]当了很多年老师,他说:“热情地教学和爱意味着在最后一天用朗努吉斯的矛刺穿充满爱的心脏。”J.J.汤姆孙(1906年物理学奖得主)认识到教学和研究之间的相互作用:“教学是帮助你牢固掌握自己的学科,开启你对研究产生更多想法的最好方法。”丹尼尔·崔琦[64]说,“也许孔子驻扎在我内心,当我独自一人时,会经常听到的微弱的声音说唯有不断学习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生活。还有比寓学于教更好的方法吗?”
[63] 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Gabriela Mistral):1945年文学奖得主。
[64] 丹尼尔·崔琦(Daniel Tsui):1998年物理学奖得主。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通常担任教授职务。其中一位获奖者切斯瓦夫·米沃什[65]谈到了教学带来的满足感:
[65] 切斯瓦夫·米沃什(Czeslaw Milosz):1980年文学奖得主。
我50岁时才开始教书。只有它才带给我持久的满足感。在讲堂里,面对我能够教给他们东西的年轻人,我忘记了自己的不幸,觉得拥有生存的权利。
约翰·斯坦贝克高度评价教学:“我相信一个伟大的老师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和其他伟大的艺术家一样,伟大的老师也只有寥寥数位。”理查德·泰勒[66]也对教师高度评价:“从我上学起一直没变的一件事是教师对学生成功的真正承诺。”
[66] 理查德·泰勒(Richard Taylor):1990年物理学奖得主。
1987年,当托妮·莫里森被命名为普林斯顿大学人文委员会的教授时,她说:“我对待教学就像对待写作一样认真。”
无论诺奖获得者是否把自己当作专业教师,一旦他们获奖,他们就被应运成为演讲者、讲师和作家。我们马上想到了德斯蒙德·图图[67]。大多数人似乎很容易适应这个角色。因为他们热爱自己的工作,也更乐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激情。
[67] 德斯蒙德·图图(Desmond Tutu):1984年和平奖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