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芭堤雅做什么呢

我的下铺睡了个法国单亲妈妈,带了个3岁的男娃。晚上隐约听到他哭了,他妈带着他出去了好久。我再度醒来已经早上十点了,法国帅哥梅埃拉正在看书。生活安静得就像睡在水面之上。

在《像嬉皮那样晃荡行走》里我曾经提及这家旅馆多人间的床位,我最喜欢睡悬空在房间中部的上铺,左右没有护拦,离地一米半的样子。如果不小心,翻个身就摔下来了。我特别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好像对于自己的睡姿是一种严格的考验。

LP旅行指南说,除了万象,你在哪里还能找到5美金的法国黑椒牛排呢?因为这句话,我决定去吃一回黑椒牛排。和法国人梅埃拉找了好几条街,敲定了LP推荐的第一家。LP是数年前的信息了,现在在万象吃牛排,已经8美金了。

8美金完全值得,真的太好吃了。虽然我的刀法很差,把牛排切得粉粉碎碎的。但这种入口即化的娇嫩感,吃得我的心都酥软了。

梅埃拉说:“你看到那个3岁的娃的下巴了吗?”

“看到了啊,贴了块胶布,他怎么了?”

“昨天晚上他不是大哭吗?他从床上摔下去了,晚上他妈带他去医院缝了4针。”

顿时呆了,原来摔下去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他们就睡我下铺,下铺摔下去要4针,那我哪天摔下去,还不得8针。

再次回到泰国,从廊曼开夜车到曼谷考山路,凌晨的街,好多喝得半醉胡乱唱歌的年轻鬼佬。青春的肆意挥洒得考山路就像一个游乐场。浓脂抹粉若有所待的泰妹,不远处站着尽职的警察。有人在扒拉吉他,还有小贩不曾歇息。数次来到曼谷,第一次在凌晨时分看到考山路的面孔。

这次旅行,本想去中东,提升自己背包苦驴级别。但计划被搁置,从印度飞回了东南亚,沦为腐败游。看来只能接受自己与中东缘分未到的现实。

经由曼谷去了著名的芭堤雅。我来芭堤雅做什么呢?满大街都是过来寻欢作乐的垂垂老矣的鬼佬老头,手里拉个年华老去的泰妹。这样的组合比比皆是,偶尔也有个把青春的泰妹。太赤裸裸了,交易,到处都是酒池肉林的交易。外国老太太去哪里了呢?谁来关心外国老太太的需求?当然也有的吧,只是没有这么明目张胆随便过街视之为理所当然。

芭堤雅每个酒吧按摩院门口都是大腿妹,穿着清凉,姿色平庸。她们最后都会怎么样呢?泰国真是个奇怪的国家,男女比例失衡,很多女人都找不到丈夫。虽然鬼佬和泰妹这样的情况是彼此满足需求,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我来芭堤雅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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