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给过谁无条件的爱呢?(2)

我想:“哦,我的上帝,不会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想见她。我带弟弟一起前去,我在电话中告诉她:“如果你没准备好,不必做这些。”

她说:“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说:“好吧。”于是那天晚上,我破了她的童贞。

但第二天我立即觉得难过。而且,她的姐姐嘉丽比她年长,相比之下,我觉得嘉丽和我更投缘。我多多少少开始躲着杰琦,这让她真的伤心。她会想:“他对我再也没有感觉了。而他已经夺走了我的童贞。”我和她住在不同的州。我会不时给她打电话,但不会追求她。

几个月过去了,我到佛罗里达州去看她。行至半路,我的汽车抛锚了,她的父母出了个绝好的主意,让她住在佐治亚州的姐姐去接我。于是嘉丽来到途中见我,带我回到她住的地方。她是这样说的:“嗯,我太累了,我明天再带你回家。”又过了一天,她仍是说,“嗯,我太累了,我明天再带你回家。”同时,她每天都换着花样吸引我的注意。日子一天天变得越发艰难,我度日如年。并不是因为我和杰琦有什么承诺,而是因为我不想伤害她。我知道那样做也许是错的。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天,嘉丽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问我:“你想做个按摩吗?”她使用了热油之类的东西。于是我再也无法忍受。后来,我在她家过了大约一个月。最后,我终于说:“听着,我不能这样下去了。”

于是我让她送我回家。后来,杰琦来到佐治亚州和姐姐同住……这段往事我记不清了。总之,我能记得的就是我回到了佐治亚州,嘉丽不想告诉杰琦我曾经和她上床,因为她不想让妹妹恨她。而杰琦知道真相之后非常恨她。但是,当杰琦到那儿的时候,她想和我上床,于是我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在一天的不同时间内,分别和她们两人上床。一个去上班时,我和另一个做;另一个上班时……那段时间让我非常迷惑,精疲力竭,她们两人也隐约猜到了真相,尽管我觉得那时她们都不肯对自己承认。

后来,杰琦开始和她所有的朋友出去厮混。当时,她和一个十五岁的男孩鬼混,结果怀孕了。她告诉了我,还说:“我不能接受堕胎。”她打算生下那个孩子。好吧,我很愧疚,因为是我夺走了她的童贞,我还和她的姐姐上床。我有种感觉,她之所以做那些破事,是因为想将我从脑海中摆脱,或者忘掉自己的处境。我觉得我必须娶她,带她远离那帮人。

就这样,在我二十一岁、她十六岁那年,我们结婚了。我爱她,但并不深爱她。无法像童话故事那样爱她。就在我们结婚之前,我曾经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因为我觉得一旦和她结婚,就不能再做那种事了。

我收养了她和那个男孩(他叫罗比)的孩子。不是法律意义上正式的收养,是精神的收养。但很快我们之间就出现了问题,她关于童年的记忆全都刻意摒弃在脑后,但其实无法真的忘记。比如,她的父亲虐待她的母亲,在一场家庭恶战中,将她的膝盖摔成粉碎性骨折。每次我刚一提高声调,她就吓得魂飞魄散。而我又是个情感激烈的人,在出现冲突的时候,我习惯于冲着对方的面孔大吼。

于是她打算离开我。我信任她,但由于我在婚前就背叛了她,心底总觉得她会试图报复我。我真的以为她会故意让我心碎。我因此变得猜忌多疑,又十分恐惧。时不时地,每当她生气时,就会告诉我一些鬼话,而这只是为了激怒我。在佛罗里达州时,这样的事情仍在继续。每次报警,警察总会抓走几个人。因此,她入狱了一次,而我有三次。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