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芝了吗?艳遇没?(2)

“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早就订好了。”

“好,我在束河等你。”去年5月17日,我和邱刀鱼、晓晓,三人困在了云南德钦飞来寺。我们要从飞来寺坐车到西当村,然后徒步进入雨崩村——梅里雪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但当我们到达飞来寺的时候,才知道通往西当村的公路发生严重塌方,路已经封了好些日子。从飞来寺到西当村,有60公里的路程,徒步前往不现实。

在飞来寺先后遇上楦子等6人。我们因为同样的原因,被困在飞来寺。当地村民说,飞来寺的山下有一条小路可以走到西当村。

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决定马上出发。于是,我们在一个当地小孩的带领下,徒步前往西当村。西当村在对面山的山腰上,我们得下到山谷底下,跨过一条江,然后连续上坡,爬到半山腰才能到达西当村。

几位女生都是第一次徒步,下山没问题,上坡的时候便完全崩溃了。男生只好一人拉一个,累得筋疲力尽。7个小时后,总算把她们拉上了西当村。如此,本是陌生人,却很快成了彼此信任的好朋友。

从雨崩村出来后,我们各自上路。晚上,楦子发来短信,约好9点在72℃酒吧见面。

当晚有一支乐队驻场演唱,酒吧里的气氛相当好。我们听着沧桑的原创歌曲,喝着酒,想着各自平常生活的地方都在几千里之外,那种畅快的孤独感极为强烈。梅里之行,我们也算是同过甘苦,共过患难,彼此都很信任,也很亲近。楦子能喝,而我酒量很浅,她便老欺负我。在她的挤兑之下,为了男人的尊严,我只好硬着头皮应战。几轮下来,我便喝高了。

时间很快到了凌晨12点,酒吧打烊。我们意犹未尽,便找了一家餐馆吃夜宵,继续喝酒。直到晚上1点,店家熬不住瞌睡,催我们走。我们才恋恋不舍地放下酒瓶。

我说送她回去。楦子笑了:“就你这样,站都站不稳了,还送我。得了,我自己回去。”

回去她的客栈,刚好顺路经过我住的驴马客栈。到了驴马客栈,大门已经关闭。我拍打着门,大声喊着:“老板,麻烦开门。”却始终不见有人应答。

楦子本来已经跟我告别,听到我喊门,便又倒转回来。

“要不你到我房间去睡吧。”楦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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