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森夫妇和他们的孩子,比利与鲍比·苏,一路从印第安纳州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到这热带太阳下度假。”旁白说。
琼森一家人带着行李箱站在跑道旁边,像是小飞机的道具。他们都在微笑,典型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家庭,妈妈和女儿穿着格子布的夏装,比利和爸爸穿着短裤和短袖。
“最好小心点,琼森先生不是很快乐。”旁白继续说。琼森对替他套上花环的岛上女孩频送秋波。
场景转换,琼森一家人走向沙滩,琼森先生腋下还夹着一支海滩遮阳伞。
劳伯特蹲着走路模仿影片中的人物,还用手抓腰部。我没阻止他。胶片突然断了,尾端弹回来打在放映机上。我火大得很,从桌上拿来录像带播放器,决定跳过接头,从实际内容开始。
终于,一幅欧洲地图出现在白板上。我稍早写在白板上的数字也相应地出现在相对应的位置上。学生们都在抱怨,但都拿出纸笔,记录各个国家的名字。他们早熟悉欧洲各国。甚至连劳伯特也很少答不出问题。
“不记也没关系。”在他们写完前我告诉他们。他们抬头疑惑地看着我。“你们已非常熟悉这幅地图。”我开始擦拭白板上的地图,然而当我意识到条是投影而不是画的时,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