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作家汪培珽写过一本书,叫《喂故事书长大的孩子》。书的内容很好,但我对于书名中的“喂”有点异议。“喂”,有太多强加的味道,故事书更多的应该是怀有敬畏和谨慎之心的“献给”。“献给”之前,父母首先要吃进去,进行反刍,然后再给孩子。几年来,愈发感觉,到底哪些书适合孩子,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孩子。孩子不喜欢或没兴趣,不妨先放一放。
最适宜的年龄与最好的书相遇,迸发出的不仅是快乐,还会埋下一颗珍贵的种子。所谓快乐,就像给哲哲读漆仰平翻译的《鳄鱼哇尼》时,听到他肆意的、开怀的笑,看他绘声绘色的模仿。所谓种子,就像给儿子读“神奇的校车”系列后,他对科学产生的浓厚兴趣,就像在路过白石桥附近的机械科学院时,他问我:“爸爸,那里是研究科学的吗?”“是!”“那我将来要去那里上班,我要研究科学!”
说这些时,哲哲的语气异常坚决,从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与费曼、薛定谔、玻尔等比肩的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