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雨来,雨点拍打在他们身上,佛洛依德和拉斐特的汗水和雨水交织在一起。佛洛依德忍不住盯着拉斐特的阴茎,看它悬挂在他的大腿之间。他想象一会儿他们穿好衣服,走出树林时它在拉斐特的裤子里蜷缩的样子。
空地边上有个树桩,大小够两个人坐,上面有黑色的字迹。
“那是什么?”佛洛依德指着树桩问。
“有些人喜欢留下他们的记号。”
佛洛依德直起腰,“那是他们的名字?”
“名字?哈,你怎么不把你名字写在那儿?不是名字,不过是个记号罢了。”
上面是用刀刻的痕迹,还有几颗心,几个字母,想必是名字的首字母,还有一个手掌的轮廓。
“很多人来这里吗?”佛洛依德问。
“除了这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做自己的事。”拉斐特回答。
“我猜在梅肯或者亚特兰大应该不太一样吧?”
“跟你来的那个地方一样吗?”拉斐特尖锐地问。
“我对这个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