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兰太太一侧嘴角向后拉了拉,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想说你不屑于这样做吧。好吧,现在你们两个都回去继续考试。雷诺兹太太和我再讨论一下。” 库尔特和我刚走到她们听不见的地方,我就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耸了耸肩:“因为我确实看见了啊,而且我听见谢里尔给塔米出这个主意来着。”
“你是指让她把小抄藏在袖子里?”
“嗯。”
我望着他,望了很长时间。“谢谢你。”
他笑了:“我可不想让你被开除,考试的时候我经常抄你的呢。”
我猛地停下来:“什么?”
他笑着打了我一下:“开玩笑的。”
我们走进教室后,所有学生都暂停答卷,抬头看着我们,脸上写满好奇。塔米的眼里噙着泪水。我气愤地想,不知她的眼泪是出于愧疚,还是为没有了小抄而悲伤。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我在作弊,因而特别感激库尔特能出来,并跟我一起回到教室,这间接证明了我的清白。我比平时更加仔细地答卷,我明白,学校对这个事件的最终裁定结果部分取决于我在没有任何小抄的情况下答得如何。助理教师严密地监视着我。不久,雷诺兹太太也回来了,继续坐在教室前方的座位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铃声响起,大家都起身交卷。雷诺兹太太说:“金伯利、库尔特,你们两人开始得晚了,所以还可以多写十分钟,但不能再多了。”我很难从她的语调中听出她的态度,但我真的很担心就此失去一位老师对我的尊重,而且还是我特别喜欢的老师。
时间一到,她收了我们的考卷。此时下一节课已经开始上课,她递给我们两张用来解释迟到原因的假条,但什么话也没说。直到午餐时间,塔米才找到机会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