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得不上班的话,我认为最可取的(痛苦也较少的)就是高强度地工作一段非常短的时间,然后什么都不做(假设什么都不做,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什么都不做),直到我完全恢复,并期待重来一次,而不是像日本人那样从事那种低强度、无休止、缺乏睡眠保证的、乏味的工作。主菜和甜点还是需要分开的。
事实上,乔治·西姆农,这位20世纪最多产的作家之一,一年只有60天的时间用来写作,其余300天则“什么都不做”。但是,他出版的小说超过200本。
驯服不确定性
我们将会在本书的剩余章节中看到,很多的杠铃策略都具有同样的不对称性,在风险面前,它们会给我们带来同样的保护,并帮助我们利用反脆弱性。它们看起来非常相似。
让我们选取一些事例来管中窥豹。在个人风险方面,你很容易通过消除任何领域的致命性风险而将自己置于杠铃结构之中。我个人就对某些风险非常谨慎,同时在其他的风险上又非常冒进。我的规律是:不吸烟、不吃糖(尤其是果糖)、不骑摩托车,不在城市以外的地方骑自行车—或者更广泛地说,不在没有交通的区域,如撒哈拉大沙漠里骑车,不与东欧的黑社会有瓜葛,不上一架不是专业飞行员(除非有副驾驶)开的飞机。但除了这些之外,我可以承担各种形式的职业和个人风险,尤其是那些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终极伤害的风险。
社会政策往往保护弱势群体,同时让强者各尽其职,而不会帮助中间阶层巩固其特权,因为这样会阻碍进化,造成各种经济问题,最终还会给穷人带来最大的伤害。
在英国成为一个官僚国家之前,它呈现出一种两极分化的杠铃结构,一端是冒险家(从经济上和物质上而言),另一端是贵族。贵族除了保持某种谨慎的态度,其实没有扮演重大的角色,而冒险家则各国间游走,寻找贸易机会,或待在国内修补机器。但是,现在的伦敦则一律由追逐奖金的资产阶级精英组成。
我的写作方法如下:一方面,我写任何人都能读懂的散文,另一方面,我写技术性论文,不会写介于两者之间的文章,如记者访谈、报纸文章、署名评论等非出版社要求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