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通过。
他备受挫折。
我主动约他对我进行第三次采访,并为他确定了一个软性的、娱乐的话题。
这一次他终于顺利交差,而我也如释重负。
几天后,我去看望朋友。回来时乘不到出租车,便乘地铁。
我已经很久没乘过地铁了。
地铁车站和车上,看去多是外地人,也多是中青年人。
扫瞄着一张张行色匆匆的、两颊上淌着暑汗的、神情疲惫的、目光里纠结着各种各样烦恼的、心态极为漠然的脸,我内心里忽然产生了大冲动,想要一一问他们:
什么时候希望干脆天下大乱了吧?
又什么时候希望千万别真的乱起来?
那时我觉得,纵使我是上帝,要想在维护“诸神”利益的同时解决好中国的人间矛盾,肯定也会倍感棘手的。
于是悠忽的联想到了“忐忑中国”四个字。
于是恨不得大喊:中国的改革家们,改革也要抓住机遇啊!改革也会错过机遇啊!
勿使“地火”继续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