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的话也让我大感意外,顿时好奇心陡起。转头看向Shirley杨,她虽矜持着,但我看得出她也很好奇,于是对胖子说道:“革命工作不能光凭嘴说,一定要落实到行动中去,落实到实践中来。这暗门有什么古怪,咱们这就去一探究竟。”说罢率先向碗橱走去。
这碗橱立在厨房最深处的东北角落里,说是碗橱,其实就是用木头钉起来的简易的架子,上面每一层都摆满了粗碗和粗盘。透过碗和盘子的缝隙,勉强能看见墙上有一条门缝,看来这个暗门是嵌在墙里的。如果不是紧紧贴在碗橱上仔细观察,几乎看不见碗橱后的这个暗门。
胖子和我轻轻都把碗从碗橱挪到案板上,不一会儿Shirley杨就从房间里拿了狼眼手电回来。我和胖子合力把碗橱挪离了墙大约一人距离。胖子累得气喘吁吁道:“这破庙里一共没几个和尚,碗架子上摆这么多碗干吗,也用不上,都落灰了。”
我一边接过狼眼手电仔细打量墙上的暗门一边说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这么多碗和盘有两个作用,一是遮挡视线,不让人们发现碗橱后的这道暗门;二是如果有人想挪动碗橱,这些易碎的碗就是最好的警报设施。小胖,你这都不懂,怎么进行革命工作。”
门的颜色与墙一样,没有开门的把手,看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墙上刻出了一个门的形状,在狼眼的强光照射下看起来有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问胖子:“这么隐蔽的门,又有碗橱挡着,你是怎么发现的?”胖子颇有些自豪地说:“这得归功于我多年与我妈斗智斗勇的革命行动,小时候我总偷我妈单位发的红糖和大枣,偷了就藏到碗橱里,用碗挡上。多年的职业习惯让我一进这厨房就不自觉地去翻碗橱,果然在最后一层的碗后面发现了仨馒头。”
“门呢?我问你怎么发现的门,你告诉我你利用多年的直觉和敏锐判断发现了仨馒头,王凯旋同志,请你认真回答组织的问题。”我也饥肠辘辘,一想起胖子独吞了三个馒头就怒火中烧。
“门还不简单,拿走碗取走馒头就看见了啊!”胖子不以为然道。
Shirley杨观察了门半天后对我说:“我仔细观察了,判断不出门上有没有什么机关,我看咱们试着进去吧。”我点了点头,Shirley杨用我刚才给了胖子一闷棍的烧火棍使劲往门上一捅,门便吱吱呀呀地开了。Shirley杨用狼眼往门里扫了一圈儿,五尺见方的屋子黑黢黢的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物品摆设,这是一间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