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苦苦搜寻!规则手册就在这里!(2)

3.生殖器是性别的关键指标(女人就是有阴道的人,男人就是有阴茎的人)。

我从来不憎恨我的阴茎,我憎恨的是它让我成为一个男人——不论在我自己眼里,还是在别人眼里。为了安慰我自己,我需要一个阴道——我曾经相信,要想以我的真实性别生活,我就必须进行生殖器手术,把我的阴茎改造成阴道。幸运的是,我并不后悔这么做。

接受男变女手术之前你需要逐一签署的那些文件才真是有趣。我必须接受一切可能的手术后果:从生殖器不再有任何感觉,到终生不再有性高潮,甚至重建的阴唇也有脱落的危险。而结果是,我阴道周围的表层皮肤有轻微的触觉损失,但我仍然可以有性高潮,而我最近一次察看阴唇,它仍然坚守岗位。就像我说的,我很幸运,但并非人人如此。

4.任何两种性别之外的例子,都不足当真(它们一定只是玩笑,或者病态,诸如此类)。

记得有一次我走进费城一家伍尔沃思大卖场,那时我开始练习以女性身份生活才一个月时间。我走进旋转门,正好遇上一个警卫——大概才二十岁的他,打量了我两次,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惊天动地,而且不能自已。我随着旋转门走了出去,离开了卖场。我同意他的看法,我是个笑话,是个有病的人。

大约一年之后我故地重游,这一次,那个警卫主动找我搭讪来了。

5.两个性别之间没有过渡,除非仪式性的过渡(例如假面舞会)。

每个元旦日,费城都举行“伶人游行”。数以百计的男人——多数是蓝领阶层的居家男人——穿上饰有亮片、羽毛的长袍,游走在城市的主要街道上,庆祝兄弟情谊。

在多数的萨满教文化中,宗教师在获得其特定的地位之前都有一段时间过着“跨越”性别的生活,西伯利亚的“柔软的男人”就是如此。

从男人到“柔软的男人”之间的过渡发生在男孩儿八到十五岁之间,这也是萨满的灵感自动出现的关键时期。楚科奇人①[2]认为,是万能的神灵造成了这种过渡。

——瓦尔特·威廉姆斯,《灵与肉》,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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