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吗?”
叶芊仔细辨认了一下照片,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回答了等于没回答,“牛仔帽”当然不需要这样的答案。
“叶小姐,我希望你再想一想,认真地想一想,想清楚了再回答。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花骨朵一般,我真舍不得,可是我这两个手下,就难说了。”“牛仔帽”哼哼地一笑,旁边的大汉装腔作势一瞪眼,吓得叶芊差点尖叫起来。
也许恐吓真的有助于记忆力,叶芊果然想起来了——七个月前,这个黑人曾经找过他的父亲,那次还是她开的门。但她不知道这个黑人找父亲有何事,只知道他从包里取出一张纸给父亲看。
他们在书房里谈了很多话,这个黑人脾气有点儿暴躁,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后来,父亲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翻到某页让他读。然后,父亲就找了个机会来到门边,暗示她走近,往她手中塞了一张纸片,并做了一个按快门的动作。那人看书看得入神,似乎要在书中找到重要的证据,毫不知晓纸片已经偷偷转移到她手里了。
随后,父亲又回到那人身边,故意指这说那,吸引那人的注意力。这给了她足够的时间,聪慧的她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连忙取出相机拍了照,又借着加茶水,偷偷还给了父亲,事情做得很完美。再后来,也不知父亲跟他说了些什么话,那黑人取回纸片,满脸失望地离开了。
那张纸片上有什么?
半张地图,只能是半张。曲曲弯弯的,她一点儿也看不懂。
“地图?”“牛仔帽”揣摩面前的这个女人有没有说谎,最后下了判断,她说的是真话,没有虚假骗人的可疑成分。
是什么地图呢?叶芊真不知道,为难她也没用,看来这世上只有叶恒艮清楚了,得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