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我怎么样了。你弄得我气儿都透不过来了。去做晚饭吧。”
其实这正是她开始要做的事。都这么晚了,那些五点钟该来的练马术的人显然是不会来的了。她取出土豆,开始削皮,可是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来,使得她没法看清手里的活。她用张纸巾擦了擦脸,又撕了张新的带在身边,跑到雨中去。她没有进马厩,因为没有了弗洛拉那儿好不凄凉。她沿着小道回到小树林。马匹们在另外的一片地里。它们都凑到围栏边上来看着她。唯独丽姬没有,它跳跃着,喷了喷鼻子,好像明白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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