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我不老(1)

你不来,我不老

我们每天说很多的话,除了爱情。我累的时候,你烦躁的时候,我们安慰着彼此,我们都知道有一个温暖着自己的人在,且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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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地把认识你的时间定格在1991年,距此,已是十八年的距离。人说“恨只恨,姻缘薄”,我们却连恨都无能为力。还有谁比我们更早地遇见呢?12岁,我们在同一个教室;15岁,你的课桌与我隔了一条走廊;18岁,我们在同一个城市读大学。所以,那些相遇迟了、相爱晚了的慰藉从不属于我们。只是,我们遇见了,却是两条平行线,隔着彼此的青春。

可是,上苍总是喜欢玩弄众生,它黄金般的手指偶然地点就,隔了十年的时光,我们因为一件琐事有了联系。说的话并不多,那些迟来的欢喜却像是九月的菊,开得热烈而盛大。这之后,电话,手机,QQ,MSN,这些便捷的方式让我们习惯了每天都有彼此的消息,不经意地回头,这条路我们已经走了太远。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我们彼此吸引,是那些共同走过的时光,还是繁杂世事磨砺后对于平静的渴望?你常说我们的相遇像是遇见了另一个自己,而谁又能逃过对自己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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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天说很多的话,除了爱情。我累的时候,你烦躁的时候,我们安慰着彼此,我们都知道有一个温暖着自己的人在,且一直在。可是,只能是这些。君已娶,我亦嫁。很多话我们不能说,那些渴望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们会不约而同地沉默。我们能望到的,只有彼此的头像。可是,不说又怎样。你说的,我全都明了;我未曾说出的,你也知道。

你说过很多次:“丫头,我想去看看你,再不去,我们就老了。”你说得那么随意,我却能听出这节制的隐忍与渴望。于是,我说:“人生还有那么久呢,总会见的。”这样的对话有很多次,你始终未来。我知道你害怕,你怕抵不过自己的情感。我没有告诉你,我也怕,怕抵不过自己的思念与你的坚持。我知道,与你交会的这一刹那,定是抵得过一生一世的欢娱与默契,那样的拥抱该是无以言说的温暖与悸动。只是,终是不能。君有妇,妾有夫。这么俗套的故事,注定了没有美好的结局,走近彼此,就走近了痛苦;远离彼此,就远离了幸福,这成了我们再真实不过的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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