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想到什么就立刻要去做,也不管她才多大年纪,也不管这样做可能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开始还是很好奇的。两人都是第一次,他很亢奋,她很温顺。他把自己的帽子扣在她的小脑袋上,抱着她一直亲,一直亲,一直到帽子掉到床上,又被一只挣扎的手推落在地。
后来闻人玥就哭了,拼命推他,说:“我不要……我不要……”
于璧飞开始还哄着她,哄着哄着也恼火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不要?你还想着别人,是不是?”
“不是……不对……”闻人玥嘤嘤地哭,徒劳反抗,“这样不对……以后……以后再……”
他一把按住她拼命推拒的双手,霸道地固定在头顶上方:“没有以后!就是现在!”
她哭得更凶了,两条白嫩的小腿不断踢蹬。他心痛得要命,又不知道该怎么纾解,只能使劲把她翻了个面,不想再看到眼泪。
他看着她披泻的如缎黑发,一路摧枯拉巧地点燃了所有的原始欲望:“阿玥,你好美……不要哭……我疼你……”
于璧飞浑然不觉自己对闻人玥是用了一点诱又用了一点强,两人无论智力还是体力都太悬殊。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卖力地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她,想要和她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他是“璧”,她是“玥”。他得到了她的那颗“玥”,来填补“璧”上的缺孔。“璧”与“玥”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在于他,和心爱的女朋友做这种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有早与晚。
在于她,所有的记忆只有眼泪与钝痛、汗水与鲜血。她再一次以血为代价,转折了人生。纸包不住火,于璧飞的无故脱队很快被上级发现。因为归队后魂不守舍,很快又被揭发出他居然交了个女朋友。
兹事体大,一层层报上去,终于惊动了他的父亲。他被父亲打断三根肋骨,还硬着脖子说大不了写个材料,报备一下:“反正我将来要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