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容笑出声音:“就这事啊,要多少?”
我也笑了起来:“我就是想把这些年欠你的给还上。”
沈晨容语气轻松起来:“要是真觉得欠我的,就替我把求你的事儿给办了。”
我板下脸:“你不觉得你把如此温馨的氛围生生扼杀了吗?”
沈晨容无所谓地说:“我不逼你,决定权在你。”
“你爸不会相信的。”我语重心长地说。
“他信不信是他的事儿,你做不做是你的事儿。”
“今天我遇到你爸了。”我打断他。
沈晨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任蕾我告诉你,你要是当了叛徒,我立马儿跟你绝交,没商量。”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止,我还得把这些年给你制备的东西全部没收。”他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不过语气却尤其温和。
我认真望着沈晨容:“我一直奇怪,当医生有什么不好?”
沈晨容面无表情地跟我对视,蓦地一笑:“你果然还是叛变了。”
“逃避问题。”我说。
沈晨容拿起啤酒喝了一口,似乎没有再跟我交谈的打算。
“你怎么也喝上了,一会儿不开车了?”我伸手去抢,“再说了,这是我的,你这个人有没有卫生意识啊?”
沈晨容扬着眉头:“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我说,“挺晚的了,你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