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快来我的酒吧,遇到老同学了,赶紧的!现在!速度!”
隔着电话,都能想到曹飞夸张的样子,我懒懒地问道:“到底谁啊,深更半夜把您老激动成这德行?”
曹飞嘿嘿笑了起来,然后压低声说道:“你情敌。”
我顿时不安地望了一眼身旁的沈晨容,他正无聊地拨弄着我家门廊下挂着的那串贝壳风铃。
叮叮咚咚一阵脆响之后,我才回过神儿来。
片刻之后,我对曹飞说:“好,我马上就到。”
电话刚挂,沈晨容便扬眉冷着一副家长脸:“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
我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曹飞,可是现在曹飞那儿有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等我跟沈晨容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间酒吧曹飞从上大学时就开始经营了,至今也没被我们这帮狐朋狗友给祸害倒,让我一直有些纳闷儿,因为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曹飞这败家子也懂得经营这件事情。
这些年来,这里俨然已经成了我们聚头的窝点,吃着喝着顺着,曹飞这人没别的优点,只一样,大方。
曹飞爸爸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一头钻进了股市,结果壁虎进去鳄鱼出来,给这个败家子划拉了不少家产。那占地宽广的靓丽小洋楼、那国内少见的高级小汽车,“暴发户”这个词就像是为他老爹量身打造的一样。
曹飞高中的时候就是一嚣张跋扈小青年儿。沈晨容开始风花雪月的时候,他还在迷恋着打架斗殴这些事情,他尤其看不惯眼睛长天上的沈晨容,所以,有事没事就招惹沈晨容跟他切磋武艺。
高中时,沈晨容就已经生得俊俏卓越,即使是在班级门口罚站那也是一抹靓丽别致的风景。曹飞属于典型万事不过心的晚熟型,连身高也是,每回沈晨容被罚站,均有曹飞陪伴,一高一矮,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