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上来的话,刚才的拍品可是有流拍的可能。”徐哲楠捏她的七寸,一向精准。
她瞪着那张脸,没有一星半点的表情。是啊,多年不见,她竟忘了徐哲楠是怎样一只沙文主义霸道无比的猪。
“你可以开口骂我。”徐哲楠看着她在副驾驶位上坐稳,俯下身为她扣好安全带,“我不会介意的。”
秦川嗤笑一声,低头从手包里拿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点上。
“扔掉它。”徐哲楠的声音很淡,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川的手抖了一下,又恢复淡然的表情,她摇下车窗道:“你别管我行吗?”
徐哲楠几乎是用抢的,劈手将她手中的烟夺过抛出窗外。车子开出了五十米后又像是不甘心似的,猛地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他又将她宝蓝色的手包一把夺了去,从里面找出烟盒和火机,一并扔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才又发动车子离开。
“你有病啊!”秦川恨恨地瞪着徐哲楠的侧脸。
“以后再敢让我看见……你知道我的脾气。”徐哲楠紧抿着唇,话里透着隐隐的怒气和毫不犹疑的威胁。
秦川被他气得不轻,双手抱在胸前,胸口闷了一口气,起伏得厉害。
车窗外的景物飞逝,她看不出徐哲楠的目的地,也许他只是在游车河,根本不在乎最终抵达的地点。
“什么时候学会的?”他突然问。
“你漂亮的女伴呢?”她的眉挑起漂亮的弧度。
两个人终于决定打破沉默,居然同时问出问题。
谈话,再次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