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 巴黎(4)

“那就是了,我也不打算当那个例外。”

森四郎向发牌手和他的六位牌友打了个招呼,把小费收了收,推到发牌手面前。

“约翰,先帮我收着,我很快就回来。”

森四郎从小费里抽出大约二十马克递给发牌手。

那个上了点年纪的发牌手小声说:

“谢谢您,男爵先生。”

森四郎整了整领带,再次抬起头看了看那位年长的男人说:

“在跟你们走之前,我可得问清楚,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因在沙龙里赌博而被你们带走的。”

穿皮衣的警察似笑非笑地说:

“也许是比那个还要糟糕的事。前天,在龙山的赛马场发生了一起袭击德国军官的恐怖事件,你知道吗?”

“我对什么马呀牛呀的没兴趣。”

这个人好像并不在意森四郎的话,接着说:

“在龙山,有位德国国防军被打死了。其中一个凶手被当场击毙,另一个逃走了。今天下午,那个逃走的凶手被捕了。是个叫阿尔贝鲁·罗兰的男人,你认识这个人吗?”

阿尔贝鲁·罗兰。我的脸色肯定没变。即使听到这个名字,别人也不可能从我脸上看出变化。

“不认识。”森四郎摇摇头,“我可和反法西斯运动没有联系。”

“那请问,圣日耳曼昂莱市的圣旦尼街二十八号,你对这个地址可有印象?”

“圣日耳曼昂莱市?”是装不知道,还是承认其中的一些事情?现在这个情况下该怎么办好呢?瞬间考虑之后森四郎在心里做出了判断,“哦,那是我从农民那里租来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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