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杀戮现场?”
搭档:“不不,后一句是什么?”
我:“他提过血……怎么了?”
搭档:“血?血!该死!我关注梦境本身太多,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什么?”
搭档:“记得他说过血流向自己吗?他三十岁之前梦到过的。”
我:“有印象,那个怎么了?”
搭档:“听录音你就知道了。”说着他抓起录音笔摆弄了一阵后回放给我听。
“……血是活的,热切的流向我站着的地方,在梦里我能知道那是我妈舍不得我的表现……”搭档关了录音笔看着我。
我费解的看着他,因为我没明白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搭档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梦里表现最重要的部分并非是暴力本身,而是冷静的处理尸体,你不认为这很奇怪吗?”
我:“把处理尸体和暴力倾向作为一体来看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