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跟你上午说的不大一样,要复杂些。”
搭档:“嗯,昨天我在跟她谈的时候忽略了她家庭所带来的问题,一个字都没问过,这是我的错,太疏忽了。”
我:“那除了手淫以外的其他部分呢?”
搭档:“其他部分差不多……对了,还有个我忽略的细节。”
我:“什么?”
搭档:“记得在催眠的时候她说在客厅找东西对吧?并且说‘我不是我’,其实那是她在做准备——做消除掉自我的准备,这样才能实施: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发泄工具,用假想的暴露和真实的手淫来宣泄报复心理。”
我:“那她所说的‘找东西’是指什么?”
搭档:“应该是在找她所期望的感情,那同时也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企图制止自己这种行为。”
我:“嗯……还有别的吗?例如你没推测出来或者被忽略的部分?”
搭档:“基本没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哦,还有几个细节。她描述的时候说自己被笼罩在光里,后来我跟她聊的时候我发现那是她期望自己能够在工作中被瞩目,成为焦点,这个源于虚荣倒没什么大问题。至于她说‘大眼睛’离她很近,那是她的对自身行为扭曲的恐惧感,也不算重点,忽略了就忽略了。”
我:“这么说,基本都在你的意料之内对吧?虽然有细节差异,但是方向上没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