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雨,刚好看见一辆过海的士,即刻跳上车。一阵恶臭,攻鼻而来。
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必受此种老罪,是司机大佬的狐臭,怎么避也避不了。宁可淋雨,也要开窗透气,不然这种臭味会导致人死命。
“喂,弄湿了要谁赔?”司机粗暴地。
这下子我也不客气了:“你很臭!”
那厮给我当头一喝,态度软化,自己闻了一闻胳肋底:“今天早上洗车,出了一身汗。”
我的怒火可停止不了:“臭就是臭,和出不出汗没有关系!”
这一来他可没声出了。我对那些味道有极度的敏感,脾气愈来愈火爆,就算打起架来,也得拼命。
“那……那……有没有药医?”他问。
看到他那副可怜相,我也软化了:“老人牌止汗膏呀!药房或卖药的超市都有卖!”
“要多少钱一支?”
“四五十块吧?”我说。
“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