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立,是我们家乡众人皆识的人物。这并非阿立有过人之处,皆因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妈妈。
当立妈是个少女的时候,她亲眼看到她的嫂嫂难产,婴儿脚先生出,痛得死去活来。她吓了个半死,发誓永不嫁人。
但是,父母已为她做了媒,不过门也不行。男家三番四次催促,她还是宁死不依。父母没有办法,只有将一个丫鬟一块儿送上。阿立妈嫁是嫁了,床上的工作由丫头负责,她只挂名做少奶奶。
丫头也很争气,一口气为男家生了好几个又白又胖的儿子。
之后,丈夫到南洋去谋生,一去就去了四十年,到了阿立妈六十岁,老番客才回到家乡。
族人大事庆祝,亲戚们由乡下到祖屋来参加宴会,一睹老番客的风采,趁机索点油水,屋子里挤满了人。
吃过饭,踏脚车回去路程也太远,亲戚们都留在家过夜,弄得老番客没地方睡觉,跑去丫头老婆那里,看到了媳妇们抱着孙子呼呼大睡。
无奈,老番客爬上阿立妈的床,但被她一脚踢了下来。
“你这老浑蛋,想干什么?”阿立妈大声斥责。
老番客说:“虽然说是夫妻,我几十年来碰都没碰过你一下。我已经疲倦了一天,总不能让我去睡街边吧。”
阿立妈一听也是,心也渐渐软了:“好吧,就这么一晚,你可不能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