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松问:“伤得重不重?”
经理说:“拉去抢救了,不知道咋样。”
郑仁松大怒道:“那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经理说:“几台赌机的模板都换了,不会查出问题的。”
得不到黄嘉归任何消息的郑仁松,六神无主,居然开了空调,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了一夜。当黄嘉归和马可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时迅还在手术室里抢救,童敏捷见黄嘉归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表情沉重地向在场的总编牛恒作了介绍。
牛恒一听是周时迅的丈夫,握住黄嘉归的手,声音低沉地说:“进去一个多小时了。”
黄嘉归问:“出了什么事?”
牛恒把他拉到靠墙的椅子上坐下,说了他们了解的情况。童敏捷说:“刚才问了警察,说他们是在时迅被打前七分钟,接到时迅用手机报的警。”他分析说,“大约是时迅看到了什么,就报了警,她又在警察未到前暴露了身份,所以被围攻受伤。”
黄嘉归问:“这么恶劣,是什么人干的?”
牛恒说:“刚才警察查了,是北京的一家公司和灵北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合作开的游戏厅,法人代表叫郑仁松。”
站在一旁的童敏捷后退了一步。
黄嘉归听到“郑仁松”这三个字后,像一块巨石向他砸来,胸口剧烈疼痛起来,他的脸色煞白,额上滚下了汗珠。尽管手术室门外的灯光是昏暗的,但牛恒还是看出了黄嘉归的异样,忙问:“黄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