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和那个男人并没有在里面待太久,大约一个小时就出来了。与刚进去时两人分开走着不同,出来时,张瑾整个人就像吊在男人的胳膊上,看得出来喝了酒。何东楼看不太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仅从个头上判断,他比张瑾高不了太多,而且似乎很单薄,在张瑾的斜倚之下,他显得有些吃力。何东楼关着车门,看到张瑾对着男人的耳朵在说什么,又像哭又像笑。
男人的手就在何东楼以为只有自己才能放的地方,紧紧地搂着张瑾。
他一阵火起,放到嘴边准备点燃的烟被他捏得粉碎。三次见面后,他已经把张瑾归到了自己名下,这才发现自己的所有权并不完整,他气的是张瑾骗了他。
欺骗有两种,无中生有是一种,知情不报是第二种。如果萍水相逢,互不知底也就罢了;通过熟人介绍,就好比买了份保险,你明明有其他男人,却只字不提,这不是欺骗是什么?你既然让我把手放在你的腰上,就是默认了我的权力,权力是不可以分享的!
何东楼最讨厌别人骗他,他工作的很大一部分就是查找骗子,然后罚他们的款,甚至把他们丢进监狱里去。
他气冲冲地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这时,手机响了,是王队长打过来的:“东楼,那个牌照查过了,车主叫刘钟,时钟的钟,车是挂在一个叫瑞基公司的名下的。”
谢过了王队长,何东楼拨通了张瑾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