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杨巨点了点头,“是真的,那天是大课,两个班一起上,我们五个哪天坐在第七排,方磊在第一排。除了低着头的,咱们班和鸢儿班里大多数人,都看到了鸢儿。她的薄衣服,就紧紧的贴在身体上。”
“别说了!”成泽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肯定是正好低头的一个。
“那天我吻了她,并知道了她叫云鸢,于是我就叫她鸢儿,她完全没有反对。”我撒谎了,其实那个吻,只是一个偶然或者说是无意造成。
“是吗?”成泽很怀疑我的话。
“是,这是事实。我当时还问她,‘我们在一起吧’,但后来有临时的急事耽误了,再后来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太忙了,各种忙,于是就和鸢儿错过了。”我说的是事实,可怎么听怎么像在说撒谎,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强奸单纯漂亮女生的犯罪分子。我感到有些痛苦。
成泽望着杨巨,杨巨点了点头,“其实我也很喜欢鸢儿。我那节课盯着她看了一节课,啥也没听。虽然看见她正面的时间只有几秒钟,但我看了她一节课背面。”杨巨顿了顿,又说道,“我看到方磊吻到她了,吻的是耳朵。”
真是兄弟,够意思。这是我心里蹦出来的声音,搞得好像杨巨帮我撒谎一样,他只是说出了事实。成泽像泄了气的皮球,那只受伤的手,本来捧着,也垂头丧气下来,“原来,她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你;那个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就是你。”看得出,他很痛苦,也很施然。我们宿舍六个人,都相信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或第一个女人的说法。或许,这就是命运。爱情本身,大多数时候,也只是一种命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