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学会跟动物沟通(2)

研究所毕业后,我从事环境管制与复育的工作,主持环境评估、危险废弃物场地清理和栖息地复育计划。这份工作很值得投入,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或者说,不是在做对的事。身为一名环境科学家,我的努力似乎太少也太迟了。在工作之余,我是个环保斗士(现在也是),但这样我仍然觉得不够。

20世纪80年代晚期,我决定参加一场灵境追寻。我不断读到与听到许多关于地球气候与生态变迁的事,皆起因于人类活动。我们这时代的霍皮预言已揭示,如果人类能体验到意识的转换,与动物、自然和灵魂重新连接,便可以避免大部分灾难。我开始思考,该如何在现代世界促成这样的连接。我决定参加灵境追寻以寻求指引,希望知道自己最适合用什么样的方式,促使这改变发生。

灵境追寻场地位于加州白山山脉,在前往那里的途中,带路人向我提起一位跟我住在同一区的女士,她有开设动物沟通的课程。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我想,要是我真能学会这项技能,那就太棒了。我待在沙漠里的时候,一直不停地想着这件事,并感觉到有股力量引导着我去从事这项工作。

我参加完灵境追寻回来之后,立刻报名动物沟通课程,并开始研读自己所能找到的跟动物沟通这个主题相关的书籍。我很快就发现,要学习这项技能可没那么简单。事实上,我有一段时间学得还很辛苦,主要是因为我怀疑自己只是在幻想,因此深感挫折。

同样令人泄气的是,每当我告诉别人我在跟动物做沟通的时候,他们的反应总是否定与怀疑。那时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大部分人认为用直觉跟动物沟通是愚蠢的行径。身为一名科学家,我习惯被人们认真看待,而不是取笑。重拾直觉沟通的技能并非我唯一的功课,我还得学习这领域里最大的功课——即使面对众人的怀疑与不信任,仍需维持自信。

我现在了解到那段过程极为宝贵,为了获取这项技能,我必须学会相信自己体会到的真实。在某种意义上,那些负面经验也是助力,因为它们驱动我去寻找更简易、有效的方式,来帮助他人认识这种能力。

某一天,我学习上的转折点翩然而至。那时我养了几只猫,但当时的室友对于动物沟通总持有怀疑态度。那天在我回家后,我室友跟我说:“你猜猜今天珍妮做了什么事?”珍妮是我养的其中一只棕色花猫,我室友整天都在家,所以他知道珍妮做了什么。

我走到珍妮旁边,闭上眼睛,透过心灵发问:“珍妮,你今天有做什么吗?”我即刻接收到一幅图像,内容是珍妮在我家后院围墙上,跟一只松鼠碰鼻子。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情景,我觉得怪极了。难道是我搞错了?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把它说出来。我跟室友描述珍妮传给我的图像,他目瞪口呆地说:“天啊!”然后他证实我所“看到”的,是今天确实发生的事。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不容否认的确证,证明了直觉沟通的精准度,也证明了我真的办得到。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