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师,你这就客气了。翰州随时欢迎你!有空的话,我们还要邀请你这位专家给我们的党员干部讲讲哲学呢。”
“好,到时我一定来。”
彭嘉树与朱胜华单独碰过酒杯后,起身告辞:“朱老师,那边省委组织部的领导还在等我,失陪了。”转过头看着成光辉,“光辉,一定要多给朱老师敬酒。确保朱老师在我们翰州玩好,喝好。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朱老师是省委党校理论方面的专家,权威。如果朱老师对我们翰州留下了什么不好印象,到时我可唯你是问。”
朱胜华听了,心里十分受用。高兴地站了起来,“哪里,哪里,彭部长过奖了。”
彭嘉树走后,朱胜华开始吹牛了“嘉树这人不错。”他有意把彭嘉树的姓减掉,让人听起来显得十分随意,好像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他扶起筷子吃了点菜,继续说道:“我来了,一般他都会过来陪的,毕竟我们的关系不同于一般。组织部长是什么?全市管干部的人,手里把握着全市面上这么多干部的命运。要多忙有多忙,一般的客人他根本不陪。”言下之意是说,他自己就是很不一般的客人了。
成光辉他们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
吃过午饭,成光辉带着朱胜华到翰州附近的几处景点转了一圈。
为了显示自己跟彭嘉树确实很熟悉,晚饭时,朱胜华想要彭嘉树再过来。掏出手机又给彭嘉树打了电话,问他来不来这边吃饭。
彭嘉树中午也只是尽个地主之谊,实际在心里很厌恶这种人,晚上根本不可能过来陪他。他在电话里说:“实在不好意思,正在给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汇报工作,估计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晚饭恐怕来不了。”
“啊,那你忙。”彭嘉树挂了电话之后,朱胜华装腔作势地说了几句话:“不用,不用,彭部长真的不用,你这么客气让我很不好意思。你陪省里来的领导吧,不用管我了,我一会儿吃了饭就回去了。真的不用来了。”
好像彭嘉树一定要过来,是他不让他过来似的。
放下电话,朱胜华得意地说:“彭部长一定要过来,我看他太忙,让他不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