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此要寻短见?”他缓缓地问,似在斟酌词句。
凤涅冷笑,声音低而清澈,“我虽在冷宫,却仍是天子的人,身为皇后,岂容外人玷污?唯有一死。这个道理难道你不知道?”
他蓦地又轻声笑了。纱窗外的月色,忽地又明亮起来,缓缓地爬入室内,洒落一地银辉。
而斗篷之下的双眸,仍旧浸润在黑暗之中,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身下之人。
月光将凤涅半边脸照得分明,眉目如画,又有一种清冷的淡然。
“你看看我!”他忽然说。
凤涅道:“我懒得看。”
“为什么?”
她哼道:“行如此无耻之事,怕也是个面目可憎之人。”
他如此爱笑,笑了一声,又道:“那或许我生得好,会否让你觉得愉悦?”
“你我若是易身而处,你躺在这里,我在你身上,为所欲为,”凤涅懒懒地说道,“那我定然是愉悦万分的。”
他哈地轻笑,却又收敛了笑意,道:“我对你并无恶意。我的……皇--后。”
凤涅怔了怔,缓缓地转过头来,月光之下,他的面容若隐若现,眼眸微亮,让她联想到黑夜里藏身树丛捕食的豹子。
她正想细看,他却忽地又捂住她的双眼,欺身重新压下。
这一番,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摩擦了一会儿,便转去她颈间,凤涅半张着嘴,“喂!混……混账……”还没骂完,身子便打了个寒战。
原来他的唇忽然地竟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耳垂被热热地含住,吞吐,麻痒难当,连带着身子也似要融化了。
“你……放开!”凤涅咬牙,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呼和呻吟。
“嘘……别叫,”他笑了笑,唇离开她的耳垂,手指却捏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才又轻声道,“别叫,除非……你想此处的人都死……”
凤涅心头一颤,却听他说:“忍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