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不屑地一笑,“不明白啊?不明白问你旁边那位啊,她明白。不过她肯不肯给你解释就难说了,你这么脑残的孩子也真不容易。”说完也离开了。
乔乐曦拎着购物袋站在电梯前等电梯,气得浑身发抖。关悦追上她,看着她的样子不敢开口。
乔乐曦抬起头看她,勉强笑着喃喃低语,“这下真的被疯狗咬了,我真当江圣卓是我哥哥……”
下一秒眼圈却忽然红了,满脸的落寞,“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关悦有些心疼,拍拍她的肩,“乐曦……”
乔乐曦看着她笑着说:“我真没事儿,真的。”
两个人乘电梯到了停车场,直到坐进车里乔乐曦都没说过一句话。
关悦看她半天没发动车子,知道她心里肯定不好受,却又不得不提醒她,“我告诉你啊,会咬人的狗可不叫,白津津那个傻子就是颗棋子,那个看上去像圣女的孟莱可不是什么善茬。”
乔乐曦木木地点头,“我知道。”
关悦恨铁不成钢地白她一眼,“你既然知道,还这么经不起激将?”
乔乐曦叹了口气,她不是中了别人的激将,她只是本能反应。自己心里藏了十几年的秘密,越是藏久了,越是不能碰触,别人稍微影射到一丝一毫便会心虚。因为心虚所以立马跳出来信誓旦旦地反驳,唯恐被别人戳穿。
很多时候,心里明明不是那样想的,却控制不了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很多时候,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让自己难过,可是还是那么做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但是她知道,她一直在难为自己,为了别人难为自己。在一些事情面前,她不洒脱不大气,甚至有些卑微懦弱,可是她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