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曦翻白眼，“你连这种便宜都占，也不怕折寿！”
后来江念一吵着要去玩儿碰碰车，乔乐曦以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为由要求休息，于是叔侄两人就去了。乔乐曦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不时抬手和他们打招呼，顺便照相。
“那是你老公和儿子吧，真好。”旁边坐着的一位在等丈夫和孩子的年轻妈妈说。
乔乐曦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年轻妈妈笑，“不用不好意思，我刚才都看到了，父子俩长得多像啊。”
乔乐曦黑线，人家是叔侄，能不像吗？
正巧江圣卓带着江念一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后，坏笑着蹲下来附在江念一耳边说了几句话。
江念一到底是个孩子，江圣卓陪他玩了一会儿就对江圣卓言听计从，小跑着过去扑到乔乐曦身上，清脆地叫了声：“妈妈，爸爸叫你过去！”边说边转头对江圣卓笑。
年轻妈妈捂着嘴笑。
乔乐曦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一脸天真的小恶魔和站在那里一脸坏笑的大恶魔，“江圣卓，你这个浑蛋！”
从游乐场出来已经夕阳西下，刚出门口江念一就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车前等着他，欢呼一声就跑了过去。
江圣谦举起儿子和他顶着额头，逗得江念一哈哈大笑。
吃饭的时候，江念边吃边对着江圣谦笑，“爸爸，你能和我跟妈妈一起吃饭真好，还有四叔和姑姑。”
江圣谦伸手帮他抹去嘴角的酱汁，心里的愧疚又浮了起来，“乖。”
江念一疯了一天，吃完饭就趴在江圣谦的肩头睡着了。江圣谦一家开车离开。
江圣卓中午喝了酒，来的时候没开车，现在只能和乔乐曦一起打车回去。在出租车后座上，乔乐曦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膀上打瞌睡。江圣卓想起下午的事情，嘴角勾起：如果将来真的有个小恶魔叫他爸爸，叫她妈妈，那会是什么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