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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十一日上午,大阪警视厅的报告来了。
“汤田好像有女人!”放下话筒,检察官拿起记事本,“在难波的酒吧上班,似乎是汤田一相情愿。那个女人虽漂亮,却有很强烈的虚荣心,常要求汤田送她各种礼物。两人虽是今年初才认识,不过,短短十个月间,汤田就在她身上花掉了十八万多。”
“可能打算结婚吧!”
“汤田似有这个打算,但女人却说不曾答应过。”
“这女人实在太冷血无情了!如果没有目的,汤田怎么会豪赌将近二十万圆?”
“所以,馆山,你也要小心了。”检察官一笑也不笑地说。他很少开玩笑,即使偶尔开个玩笑,也是正经八百地板着面孔。
“这么说,为了博取女人的欢心,汤田就有必要设法敛财了。”生方局长说。
这大家都能想象得到。
汤田之所以大老远跑到热海,很可能就是为了收钱。但实际上非但没拿到钱,还赔上一条命。从他选择投宿在能避开人们耳目的房间来看,这件金钱交易绝非正当。
“会是敲诈吗?”突然,检察官冒出来一句。
若是不知内情的第三者听到这句话,很可能不解其意,然而,周遭的人却全都了解。
“或许吧!”
“我也这样认为。从听说他靠写文章赚外快开始,我就无法释然。写文章不可能有那么多报酬,他一定是另外有赚钱的渠道,才可能过上奢侈的生活。”
“可能是惯犯!”馆山课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