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不动,你打算怎么做?”
梅迦逽将手里的碗送到东方闲面前,“喝了吧。”
“不喝。”
“药粥。”
“没胃口。”
“止咳的。”
东方闲瞟了一眼粥碗,“我手不方便。”
梅迦逽顶回他的话,“你昨儿不吃饭了嘛。”
“用的左手,没饱。”
梅迦逽真觉得自己快成涅槃口中的“操心奶妈”了,他怎么和涅槃一个德行啊,左手不方便用筷子不会说吗?没吃饱不会讲吗?喜欢饿肚子的感觉?战事在即,她没有多少心力顾到他,行军的辛苦他恐怕是第一次尝,又顿顿不饱,脸色能好到哪儿去?
“为何不说?”
“说了又能怎样?”
“我喂!”
东方闲嘴角欲笑不笑,挑挑眉梢,“我的命不重要。”
“王爷的命若不重要,这天下没其他人的命更重要了。”于我而言!
“有。”东方闲定定地看着梅迦逽,“储君。”
太子殿下?忽然,梅迦逽想到了她渡江前对东方恪说的话、做的事。那一刻,她确实是把恪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即便他不是储君,她也会确保他安全回宫。恪与她一同长大,他的性子,她了解得很。
“闲王爷,你觉得,是两千轻兵战斗力强,还是我的身边更安全点?”